语与境小说集>仙侠修真>我的人生优化面板 >第33章 颜料的意外(1/2)
第33章 颜料的意外(1/2)
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揉成软软的一团，拖在江边的青石板路上。苏清媛抱着空奶茶罐，发梢还沾着风带来的草屑，边走边说：“我昨天画了幅新的橘子猫，就贴在工作室的墙上——你要不要看？”她的声音像浸了温温的奶茶，连风都慢了半拍。
陆泽宇的手插在裤兜里，指尖还留着刚才喂猫时橘子猫蹭过的温度：“好啊，正好我也想看看……你画的落日有没有更亮一点。
”他故意逗她，看见她耳尖泛起的粉，像江边开得晚的野蔷薇。
苏清媛的工作室在公寓楼顶层，爬楼梯时她走在前头，棉麻裙的下摆扫过阶梯转角，陆泽宇盯着那团晃动的浅蓝，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电梯里遇到她时，她抱着的画框上也沾着点蓝色颜料——原来那是她的“标记”。
门推开时，扑面而来的是松木香和颜料的清苦味。画架还立在窗边，画布上的橘子猫正盯着窗外的落日，瞳孔里的橘红像要滴下来。
苏清媛扑过去翻抽屉：“我把新画夹在《四季插画集》里了……啊！”
变故来得突然——她的肘部碰到了颜料架，架上的深蓝色颜料瓶“咔嗒”歪倒，浓稠的颜料沿着桌沿流下来，正好溅在陆泽宇刚换的白衬衫上，晕开一片不规则的蓝，像落在雪地上的蝴蝶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！
”苏清媛慌得手忙脚乱，抓起桌上的棉巾就往他衬衫上擦，指尖碰到他的胸口，又猛地缩回，“我刚才太急了……这颜料是奶奶做的，我攒了半年才敢用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，鼻尖红红的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。
陆泽宇赶紧扯住她的手腕，不让她继续乱擦：“没事没事，衬衫能洗——你看，这蓝颜色还挺好看的，像你画的江水。
”他指着衬衫上的污渍，故意说得轻松，却看见她眼眶里的眼泪，心里忽然疼了一下。
苏清媛吸了吸鼻子，拿起颜料瓶检查：“瓶身裂了……刚才我好像没碰那么重啊？”她的指尖抚过瓶身的细缝，忽然皱起眉头，“好奇怪，我感觉到……里面有东西在跳？
像心跳一样。”
陆泽宇想起上回解锁的“艺术感知”技能，试着集中注意力盯着颜料瓶——下一秒，他仿佛看见一团浅蓝的光晕从瓶里飘出来，裹着个白发老太太的样子：她蹲在院子里，手里捧着瓷碗调颜料，小苏清媛蹲在旁边，举着小画笔奶声奶气地说“奶奶，我要画最蓝的天”。
“是你奶奶？”他轻声说，看见苏清媛猛地抬头，眼睛里全是震惊，“我刚才……好像看见她在调颜料，你蹲在旁边。”
苏清媛的嘴唇发抖，伸手摸着陆泽宇衬衫上的颜料：“你怎么知道？奶奶去世前，就是这样教我调颜料的……这瓶颜料是她走前塞给我的，说‘清媛的画，要用上最干净的蓝’。
”她的眼泪掉下来，砸在颜料渍上，晕开小小的圆圈。
陆泽宇抽了张纸巾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：“可能……奶奶也想看看你的画吧？”他没提面板的技能，只是望着她发红的眼睛，忽然觉得所有的秘密都不如这一刻的真心重要。
两人一起清理桌子，苏清媛用棉巾蘸着温水擦颜料，陆泽宇则把洒在地上的颜料铲进小盒子里。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，照在她的发顶，泛着浅金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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